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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我前世做過軍官,對壹個男人動過私刑,

01
 
之前被慈心師兄拉進了慈緣福慧壹群,但是我在群裏很少發言。今天有空講壹下我的親身經歷。
 
我在老家的縣醫院幹電工,今年三十六歲。以前我是個心高氣傲、桀驁不馴的浪子,總想去外地尋找自己的夢想,曾好幾次離家出走。後來接觸到了傳統文化,看陳大惠老師講三字經的視頻,看到壹句:家有老,不遠行。我深刻地理解了那句話的意思,然後切身地融入生活,包括現在我還在做。
 
 
壹次,我幫母親在地裏幹活,母親知道我信佛了,勸我信仰歸信仰,但是不能迷。我對母親說:“娘,放心吧,無論信也好迷也罷,但是兒子已經脫胎換骨又做了壹回人,這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啊。”
 
母親聽著聽著就哽咽了。
 
我是個不正常的人,從初中開始身邊的朋友就感覺我神神叨叨的。
 
我感覺從小時記事起我就不是正常的人。我比妹妹大壹歲,小時候我被姨媽帶著。大概是五六歲記事起,壹次半夜我被壹聲硬幣掉在地上的聲音驚醒。我起身晃醒姨媽,問她是不是把硬幣掉在地上了。姨媽說沒有。
 
我躺下剛閉上眼睛,那硬幣掉在地上的聲音又來了。我仔細聽了壹會兒,又晃著姨媽開燈,指著墻角的地方說聲音就是那裏傳來的。
 
姨媽還專門下地查看了壹下,墻角的地面上什麽都沒有。然而關燈躺下那聲音就又來了,我晃著姨媽的胳膊說還是有聲音,嚇得姨媽聲音都變了。
 
初中時,我總能在淩晨的夜裏聽到成群結隊的馬車從臨街的路上穿過的聲音,有馬車在高低不平的路上行走的咕咚聲,還有馬兒的低喘及嘶鳴聲。
 
小時候,經常有趕著馬車收廢木頭的生意人在村子裏閑逛。那時我總以為是那些買賣人在大半夜回家呢。
 
壹晚,下了大雪,早上掃雪時跟母親談到那些收木頭的買賣人。母親說我是做夢呢。我還壹直跟母親擡杠,母親說不信妳看看臨街的路上有沒有馬車印。我去掃馬路了,街上還真沒有馬車的痕跡。
 
那壹次我知道自己聽到的不是真的,但是更不像是夢,因為人不可能經常做同壹個夢啊。
 
大壹時,同宿舍的舍友說我晚上做夢會笑得很大聲,而我全然不知。壹次,斜對門的舍友問:“昨晚誰做美夢了,笑得那麽誇張。”
 
同宿舍的人都指向我。但我當時並沒在意。
 
壹個星期五下午我回家了,第二天早上姨媽敲著我屋的窗戶問我做什麽好夢了。我卻什麽都想不起來。姨媽說我笑得聲音可響亮了,這時我才對姨媽說起了我在學校舍友們也是這樣說的。
 
姨媽跟母親說我不太正常,應該找人看看。
 
之前我就有感覺了,每當我臨睡前,總能感覺到壹個飄忽的黑影落在我的床鋪前。剛開始是立在我的旁邊,後來開始用手撫摸我的臉頰,再後來對著我的耳朵唱歌,那歌聲仿佛天籟,而我醒來就全忘記了。再後來,那影子開始瘋狂地吻我,離我近的時候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
 
姨媽說得找人給我看看,於是姨媽和母親陪我騎自行車找到了幾十裏外的壹個看事的名家。母親讓我喊他叔。那位叔叔讓我不必害怕,他說纏著我的是我前世的戀人,對我沒有惡意。然後還給我用朱砂畫了符,讓我隨身帶在身上,並叮囑我三月十五前兩天必須請假回家躲三天,還交代了不能出門、不能見什麽屬相、床上要鋪綠蓋紅之類的。
 
那時雖然我不太相信,但是三月十五前母親還是給老師打電話讓我請假回家躲了三天。然而沒想到的是,返校後沒過壹個星期,我就出事了。
 
那時我是學生會幹部,專門處理學校的矛盾糾紛,可以說老師都會給三分薄面。可是那壹天,同班的同學跟新生打起來了,我去壓制新生,被紮了壹刀。肺部穿透,斷了壹根肋骨,差六毫米就被紮到心臟主動脈了,差點就宣告壹生結束了。
 
從那以後我的性格就變了,遇到過激的事情我總是選擇低頭。
 
我出事的那天是傍晚,待轉到市醫院時已經是壹個多小時以後了,醫院要求通知家屬。我覺得父母這個點應該睡覺了,不想再打擾他們,所以讓舍友替我簽的字。做完各種檢查,我由於失血過多,臉白如紙已經講不出話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父母才趕到醫院。母親在床前陪護時跟我說起了昨晚的夢。大概是淩晨,母親夢到外公遠遠地走來,笑瞇瞇地沒說話。而此時父親也不約而同地夢到了爺爺。
 
然後我開始了幻聽,在夢裏總能聽到壹些不該聽到的話。有些是那些跟我有仇的眾生模仿別人的聲音,專門讓我聽到後去猜度別人,這個現象壹直到學佛以後我才明白,可惜明白得太晚了,得罪和懷疑了太多的人。
 
那個時候活得真是太累了,很不正常,還堅持自己是對的。現在的我無論看到或聽到什麽都傻傻壹笑,因為我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是什麽。
 
02
 
受刀傷壹年多後,臨睡之前我有了幻覺。就算是白天午休時,無論多麽困,躺下我也很難睡著。經常是困得睜不開眼時我才歪坐沙發裏,然後閉上眼睛身上的感應就上來了。
 
有時身上跳動著無數的蛆蟲,有時身上爬滿了螞蟻,有時感覺無數條大大小小的蛇纏滿了全身,有時會有看到壹些鬼怪跟自己打在壹起,把我打敗他們就來分食我的身體。更多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床下有人,只要我躺下就會被那個人用竹簽子紮成刺猬。再次就是看到幾條大蟒在身上纏繞,我經常壹天要被大蟒吞N次。
 
四年前接觸佛法,當時睡覺對我已經成了壹種奢望,我已經遍尋大仙,但是都不管什麽大用,扔了不少錢。那天朋友壹直要拉我去找師父觀因果,礙於朋友的面子我才去的,但是我心裏認為這些都是迷信。
 
壹直到壹個多月後,我頭暈得用任何醫藥都不見效,早上站起來就想栽倒。醫院檢查沒有任何問題,後來我想到了師父就給師父去電,師父說是我以前頂撞父母的惡報現前了,師父教我如何磕頭懺悔。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磕頭的,之前用了各種藥都沒見效,吃藥半個月,掛水壹個星期都沒有效果,結果磕頭懺悔後壹個星期就好了,腦袋比以前還靈光。
 
此後我對因果深信不疑了。師父說我前幾世造的惡因太多,今生脾氣又不好,福報折損得已經所剩無幾了。回去我就把車賣了,錢壹分不剩地捐給寺院建寺了。
 
然後我開始了我的三年懺悔生涯。夜深人靜時,我就朝自己臉上扇耳光,直到打得自己淚流滿面,再小聲念叨著:“蛇菩薩,我錯了。”然後磕壹個頭,起來再念叨,“蟒菩薩,我錯了。”然後再磕壹個。
 
基本上每天磕六十來個,我不敢間斷,因為如果有兩三天沒有磕,身上的感應就來了,那種痛苦真的都懶的去回憶了。
 
剛開始懺悔時,我也急功近利,壹直希望眾生們早點走,希望自己早點好起來。活了三十多年,我壹直是昏昏沈沈地特別容易犯困,有時開著車就睜不開眼了。直到我開始懺悔後,我才感覺到原來壹個正常的人是可以這麽精神的。
 
再後來我的感應提升,正常情況下壹閉眼就感覺到身上的眾生在幹什麽了,壹舉壹動都能感覺到,現在睜著眼睛也能感覺到。
 
師父說我是被眾生開了七竅,也就是民間說的附體。
 
曾有幾次,身上壹個蛇仙對我說,讓我在什麽方位供個菩薩像,讓我開壇看事,我謝絕了,沒多久那位守護我的蛇仙就走了。
 
家裏有壹畝多桃園,去年家裏蓋房,園裏的桃也是等壹年結果,結得不是太多。母親讓我從網上買了壹臺電子稱,她想去路邊賣桃子。
 
但是後來,我除了送給朋友和同事壹些,剩下的全給寺院了。那天寺院派了幾個師兄幫我凈了桃園,師兄們還說第壹次體驗了齊天大聖的感覺。
 
第二天午休時,我剛躺下就看到天花板下發出了壹團光,然後落下來了壹尊尊佛菩薩,壹米左右的小人,足有二三十個。他們圍成了壹個圈,圈子還在不停地旋轉。他們齊刷刷地向我鞠了壹躬,問我想要什麽。我說我何德何能敢受如此大禮啊,如果是為了供寺院桃子的事,那就為我娘添福添壽吧,那些桃子都是我娘種的。
 
幾天後的壹個午休,我感覺腰眼壹陣疼痛,好像被什麽咬了壹口。然後就看到右腰出現壹個窟窿,壹條大蟒足有壹丈多長沖天而上,壹條兩條三條四條,壹共四條。
 
壹個聲音說,我們走吧,另壹個聲音說,妳們先走,我還有些事沒有完成。然後壹條蟒就纏繞在我的脖子上。從那以後我身上的感應就少了壹大半。
 
現在身上還經常有遊走的心跳,有時在頭上有時在背上,壹會兒就又會跑到四肢上。我知道那不是我自己的心跳,因為那心跳比我的心跳有力。
 
師父說我前世做過軍官,對壹個男人動過私刑,後來把人家折磨致死。那些刑罰裏就有往指甲蓋裏釘竹簽,所以才會有人用竹簽把我紮成刺猬。後來懺悔了好幾個月,在夢裏我看到他了,他不肯原諒我。
 
懺悔了兩年多後,他總在夢裏要跟我決鬥,我們打好久,他總勝不了。後來我都懶得跟他打了,他再要決鬥時我就說,就當妳勝了,以前欠妳的,今生還給妳,來吧。可他卻下不了手。
 
我認敗幾次後他還在糾結這些事情。後來當他再把武器遞給我時,我接過來就自盡了,我說,以前欠妳的,還給妳了。然後我就閉上眼睛念佛號。
 
壹直到我在夢裏死了N次,終於打動了他,那次他說,我要走了。然後他轉身進了壹座城堡。背後的我慢慢地倒下,感受著溫熱的液體從脖子上吐著泡泡流出,身子慢慢開始變得冰涼……從那以後他真的沒再出現過。
 
03
 
那天很晚才睡,剛躺下就看到壹陣煙霧,好像是壹個古代的戰場。然後就感覺壹個女人趴在了我的背上,壹支箭從她後背透胸而入,我還感覺到箭尖把我的後背都劃破了。我背起她就拼命地跑,壹直跑過了好幾個村落,直到耳邊的喊殺聲幾乎聽不到了我才停下。
 
我找到壹個村裏最邊緣的破房子,把她放在壹堆柴草上,我對她說,等著我,我去找醫生。我向外跑出去時,她好像有什麽話要對我說,但是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我醒來滿眼是淚,壹個被我憎恨了十幾年的女人,竟然是替我擋了壹箭的戀人,而且幾百年都過去了,她還在等著我。
 
第二天,又夢到壹個雪夜,我穿著壹身士兵的鎧甲正在彎腰拖著壹具幹屍,我累得大口喘著氣,連哈氣都是那麽清晰。我把屍體拖進了壹個坑裏,然後用手挖著泥土把她埋了,壹直挖到指甲和泥土都沾在壹起。她還保持著當時趴在我背上的動作,胳膊前伸兩手下垂著。
 
後來,我看到在夢裏吻我的女人,她喜歡在我的耳邊給我唱歌。直到抄了好多佛經後,我的好多前世的場景都在夢裏出現了,如身臨其境。
 
在抄寫佛經之前,我就跟她保持著很好的關系了,那時我在聽師父講因果,我用意念跟她交流,讓她好好修行,以後我就喊她姐姐,也讓她不要打擾我的生活。那段時間她好像很快樂。
 
壹次夢到自己坐在河邊的壹座平板木橋上,我正在發呆,然後感覺有雙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壹個女人的聲音讓我猜猜她是誰。我明顯地聞到了壹股屍體的味道。我就捉住那雙手回頭看,壹回頭卻看到壹個骷髏頭緊貼著我的臉,而我卻沒有害怕。
 
骷髏頭穿著很鮮艷的衣服,我拍打著她的衣服,她就像小孩壹樣轉著圈躲閃著,好像那時我們很快樂。
 
情景壹換,她帶我進入壹個庭院,院子的正中就是我埋葬她的地方,我到她的墳前給她磕了壹個頭。
 
她問我:“裏面埋的是什麽人?”
 
我說是我的親人。
 
她的墳前已經長了壹棵杏樹,我摘了壹顆杏讓她吃,她卻說讓我吃,我沒吃。她拉著我的手跟我說了很多很多話……
 
之後的第二天夜裏,臨睡時我身上的感應超強,我只能念著佛號入眠。壹團灰色的能量想要進入我的腦子,但是被壹個光圈擋住了。我不斷加快念佛的速度,我身後卻有個女人在拍著巴掌喊著:好啊!好啊……
 
然後我就看到了阿彌陀佛腳踏蓮花而來,身後還帶著壹朵蓮花。
 
情景切換,我看到壹個小四合院,我剛進木門,壹個女人正要出門,她對我說:“我走了,照顧好自己。”然後就見她腳底生出了壹朵蓮花,騰空而起。
 
我喊著姐姐跑出去追了好遠,沒追上,看來她往生極樂凈土了!南無阿彌陀佛。
 
那天後,我壓抑了很久。我知道有個守護了我幾百年的親人離我而去了,但是有時我也真是替她高興。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跟媳婦兒發過脾氣,媳婦兒問我:“妳怎麽變了,怎麽變的這麽好?”
 
我壹笑置之。今生我已不想對女人有任何的虧欠。
 
04
 
自磕頭懺悔那天起,我每天都在心甘情願地幫助別人。三年多來,我自修了木工、管工和電工。壹年365天,我有300天在幫助別人,不求回報。我每天騎輛破電動車穿梭在這個縣城裏,忙碌得都來不及去欣賞路邊的風景,給別人幫忙有時還會倒貼。
 
別人都笑話我是傻子,但是我能感覺到傻子的福氣何其多。所以我把壹個傻子的角色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從此,我的人生就開掛了。
 
四年來,我身上的眾生走了壹批又壹批,壹批批的蛇蟒,走了壹批接著又來壹批,每走壹批我都像小孩子過年壹樣高興。我的身上還來過三頭蟒,牙可尖了,咬人超疼。蟲類、蜘蛛、蜈蚣、螞蟻、老鼠、幽冥界的男女菩薩和嬰靈,不計其數。
 
每天做了好事或者抄經誦經後,我都會回向給十方法界的壹切眾生,讓十方法界的護法善神去加持我身上的苦難眾生早日離苦得樂。
 
只願此生,可以多還壹些債,多度壹些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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