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去地獄親見閻羅王,本文一切皆為親歷,絕無半點虛構
自學佛以來,有過許多不同於世間大眾的經歷與感受,友人們一直希望我能把其中一二落實於文字,以便和有緣人分享。但由於我的懈怠懶惰,加之多年輟筆不耕,始終在猶豫中提筆不能。最近,因為湖心亭看雪客段佳松師兄積極不斷的鼓勵、鼓動及數次的催促,才終於下定決心提筆。
由於這許多年的感受體悟沈澱了許久、太多,從哪裏說起又成為一個問題,思來想去,又借由段師兄的建議,就決定把自己生命歷程中的生死經歷,或者說叫瀕死經驗講出來和朋友們一起分享一下吧。
那是17年前( 1998年)的夏天,8.15號,經過近兩年半持續不斷的口腔潰瘍、低熱、多汗、乏力、心悸、氣短、脾大、骨關節疼痛、體重減輕到30公斤,不能飲食甚至飲水困難,身體極度虛弱、行動無力的我,終於在北京一家三甲醫院的所有相應檢查診斷下被確診為:慢性粒細胞白血病(血癌)急變期(晚期),醫生告知家人:我的生命時長最多撐不過20--30天。
這種白血病是一種相對少見的惡性腫瘤,大約占所有癌癥的0.3%,占成人白血病的20%;一般比例為10萬分之一,大約每10萬有1至2個人能得此病。病情通常進展緩慢,根據骨髓中白血病細胞的數量和癥狀的嚴重程度,分為慢性期、加速期和急變期。其中,大約有90%病人診斷時為慢性期,每年約3%至4%慢性期進展為急變期。
此病起病緩慢,早期常無自覺癥狀,多因健康檢查或因其他疾病就醫時才發現血象異常或脾腫大而確診。隨著病情發展,可出現乏力、低熱、多汗或盜汗、體重減輕等陳代謝亢進的表現。由於脾腫大而感左上腹墜脹、食後飽脹等癥狀。病情可穩定1——4年,之後進入加速期,迅速出現貧血及更多癥狀,然後很快進入急變期,可以急變為AML或者ALL,表現與急性白血病完全一樣,治療效果和預後則比原發性急性白血病更差,通常迅速死亡!
我本人就是因為兩年半的口腔潰瘍、低熱、乏力、心悸、飲食困難等跑遍北京市的大小中西醫院治療不愈,最後在北京鐵路總醫院看病時一個經驗豐富、態度和藹的五十出頭兒的一個阿姨醫生給我接的診,她當時問、看了我的狀況後只做了血常規沒做任何的常規檢查,直接推薦讓我去更先進一些的大醫院做白血病檢查,當時我還挺不開心,覺得很晦氣,一個口腔潰瘍、低熱、貧血骨節疼痛加體重大幅減輕就血癌了?
沒料想,最認為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現實!當時被西醫確診後求生的本能反應就是拒絕承認,一路尋找,最終尋到一位祖傳診治癌癥效果比較明顯的老中醫,經過細心的望、聞、問、切之後,他對我的診斷結果不亞於當空霹靂:血癌晚期,最多半月至二十幾天的生命期限!與西醫的診斷結果驚人的一致!
接下來怎麽辦?在醫院時遇到個好心大夫,很認真很真誠的跟我先生和母親交代:這不可能骨髓移植了,化放療也只是花錢受罪的事兒,沒意義了,吃點自己想吃的,喝點自己想喝的,如果能走得動,就到自己喜歡的地方玩玩兒.......(實際上就是等死,但直到現在我都感謝他,沒讓我白花錢!)。想著西醫西藥已無能為力,既然已經來看中醫了,不管怎樣還是嘗試一下中藥吧,雖然老醫生對給我開藥方非常不積極,在家人的懇求下,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開了七付湯藥,如果吃完有些效果再來看,沒明顯效果也就沒有必要去了
……
奇異的經歷就是在服草藥時出現的。當第三付藥下肚時,沒想到幾乎在胃裏沒停留半刻就已經翻江倒海般的全部倒了出來。第四第五次僅僅只是聞到藥味便止不住的嘔吐,更別說喝下去了。先生好心勸我盡量喝,喝一口吐一片,在這樣無奈又痛苦的情況下我的中醫治療也隨之徹底崩潰、結束。
記得那是最後一次被迫喝藥失敗,因為長久不進食加之連續服藥引起的強烈嘔吐反應,我已是精疲力竭,呼吸凝滯,眼前發黑,猛然暈厥過去,被先生抱回床上時,已經是氣弱遊絲,奄奄一息了。開始時還能聽到先生和母親的對話,他們在討論剩下的最後一劑藥還吃不吃,隨即發現我呼吸極微,把脈似乎感覺不到些許的跳動,這些我還是感知得到的,但很快就像進入深度睡眠一樣,周圍的一切都徹底絕緣感知不到了,周遭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讓人極為恐怖沒有具體形狀的黑暗,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隨之而來的是360度包圍整個身體的巨大壓迫感,仿佛要把我壓垮壓扁,覺到了窒息。正想拼命掙紮脫離這壓迫的力量時,突然又來了一種更為強大的力量,仿佛一塊巨大的帶有超強烈吸引力的磁石,在吸引我這一粒細小到甚至肉眼都看不見的小小鐵質碎屑!沒錯,在這股超強力量面前,我就是細小到幾乎看不見的一粒微塵,毫無任何反抗能力的被它極速吸引。隨著那力量在快速旋轉、平移到了一個四方形狹小的只能容納一人的密閉黑暗空間,沒有氧氣,也沒有任何一種地球上存在的氣體,除了恐懼還有窒息,這樣,以比飛行還不知道要快多少倍的速度(現在想起來那應該是超光速吧)轉到了三個不同形狀的空間,沒有任何轉換的感覺,突然的進入,更確切的說法是似乎不存在入和出,所以空間一樣的低沈、黑暗、窒息,想逃離掙脫的欲望儘管一直強烈存在,但又毫無辦法,只能任其宰割……
行將崩潰、絕望之時,突然速度慢了下來,但仍然比我們能感覺到的任何一種飛行速度要快很多,在繼續前進,帶著恐懼顫抖的心進入了一個相對明亮些許的像長條管狀的漆黑隧道(勉強叫隧道吧,一切人為的語言描述很難把那種實際情況敘述的非常貼切)。前行了一小段距離,恐怖絕望仍然存在。正當內心已經自動放棄掙紮逃脫的念頭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小團非常柔和的像油燈的光芒大小的綠色光明,中央泛著些微的白亮,被綠色包圍著,看到的一剎那心裏頓生歡喜之心,馬上去接近,便體會到了溫暖,越接近越感興奮,那光團也相應的大了一些,最大時和手電筒放射的光團大小,但遠遠沒有手電光亮。看到這柔暖的綠光團,心裏的恐懼也自然消失了,只有一個想靠近這光明的念頭,而它,也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像一個含笑的溫情女子,對我招手,似乎在說,來呀,跟我來,我會帶你走出黑暗……我自然的就跟在她後面,並且總能保持在適當的距離,這樣的一直前行。
很快的,到了所謂隧道的盡頭,眼前突然開闊起來,暗茫茫一片蒼茫,但比之前的空間、隧道要明亮不少了,正當楞神之際,驀然發現那引領我的綠光團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又陷入了慌恐,接下來該怎麼辦?往哪裡去?茫然之際,正在茫然之際,卻忽然發現自己是站在一片暗淡的水邊,像湖又像河的昏暗混濁的水,對岸黑漆漆什麽也看不清楚,擡眼一望,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好像石橋(橋的材質似乎石頭)跨越水面,連接水的兩端。正猶豫是否要上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了兩個兇神惡煞般的人不人鬼不鬼一樣的“人 ”,男性,那長相實在是沒見過也實在不好形容,權且跟他們叫 “人”吧,模糊看到一個穿著近似黑色又不全黑的衣服,另外一個穿著像是白色卻又不很白的衣服,衣服的樣式也是古古怪怪的,既不完全是古代服飾也不完全是現代式樣,有點兒混合版的意思吧。他倆出現後就非常粗暴無禮不由分說的分別站在我的左右兩邊,拽著我的兩只胳膊,不由分說的拖著我徑直往前走,任憑怎樣使勁都掙脫不出。感覺他們像是執行公務的,無奈只好任他們擺布吧。
一路踉踉蹌蹌的走上了石橋(這時的運行速度比人的正常行走快一些),站在橋上時不由自主停了下來,不自覺的眼睛就往橋下看,這一看不要緊,著實嚇了一跳,原來這橋比我們平時看到的橋要高幾倍,橋下面是波濤洶湧的滾滾黑水,意識中那水還奇臭無比,但我聞不到。仔細看,發現有無數的人頭攢動,擁擠不堪,都在仰頭掙紮(類似遊泳),卻脫離不出,力氣用完時一懈怠身體自然往下沈,結果自然可知,當然是灌一大口臭水湯進到嘴裡,於是馬上又掙紮著往上仰頭,為了避免不喝汙水,只能拼命掙紮,但很快力氣就被用完,只能下沈喝水,如此往復,循環不斷……
正看時那一黑一白兩個"公務員" 催促快走,接近橋尾時,又不自主的往水裏看,這時看到的黑水已經不再是水了,而是近乎粥狀的了,仿佛還能模模糊糊看到碎塊的大便和隔夜茶色的尿液,意識裏是不可想象的奇臭無比,我依然聞不到(深入學佛後才明白是業力所致,沒有那樣的業也就聞不到那樣的味道),人也更擁擠了,掙紮的也更為劇烈,喝湯的頻率也更高,還似乎可以看到他她們喝後會因為極惡心還引起嘔吐,嘔吐物就融入臭水湯……看的我自己也覺得惡心無比……這時黑白兩個"公務員"在意識裏告訴我在裏面掙紮那些都是犯了極大罪惡之人……
接下來的路有直有彎,有細有長,但都是坑坑窪窪,忽高忽低,走得很辛苦,過程也很長,有的地方稍微明亮,有的地方異常幽暗,沿途分別看到了諸如:有很多長得奇形怪狀、不同膚色、手裡拿著形狀長短不同、像工具又像兵器的東西在沸水沸油裏面煮人、給人訂長釘、鉅人、鏟人、熊熊烈火燒人,割人舌、挖人眼、還有拿長矛樣的東西(大約兩米多長,非常明亮非常尖銳)在男女生殖器部位穿插進去,至冒出到頭頂,類似穿糖葫蘆或燒烤,然後拋空、翻轉,有些還真放在火上烤,人的頭上會冒出灰色煙,然後抽出來,再穿刺進去,拋空、翻轉,烤……還有的地方是白茫茫的堅硬冰雪,人們呆在那裏,寒風呼嘯、凜冽刺骨、凍的血肉模糊、皮肉分離,衰弱至極,無力支撐,想倒還倒不下,奄奄一息,卻始終死不掉,一直瑟瑟發抖的持續在死亡邊緣,不同地方的人們伴隨著不同的巨大痛苦也發出不同的嚎叫,哭泣……真是慘不忍睹!說是他她們犯了不同的錯就來受不同的罪!邊走邊看邊聽“公務員”們的意識講解,我像遊客,他們好似導遊,只是這個旅行實在是恐怖、各種恐怖!!
一路心有余悸的最終來到了一個既像廟宇、像衙門又像祠堂模樣的建築物前,四周也突然明朗了許多,像是路燈照亮的感覺,正好奇這是什麽地方、欲仔細端詳時,黑白倆“公務員”突然又獰眉瞪目大聲呵斥起來,憤怒的對我吼道:“看什麽看,別看了,快進去!”就連拉帶拽把我拽進去了。進去後眼前猛然一亮差點兒暈倒,長時間處在幽暗之中,突然見到明晃晃一片亮光,那裏吃得消啊!站穩腳跟後,慢慢適應了幾十秒鐘(隨自我感覺計算的),擡眼看,發現是一間大屋子,比一般寺院或祠堂的大殿要大些,座西面東(我當時的感覺是這樣的方向)有一張簡單雕刻、中式古木大桌,比普通條案寬大一倍,高低相近。桌子後面有一寬大厚實雕刻的座椅,圖形看不清,一是眼睛暫時恢復不過來,二是距離有點而遠,有大概6--8米左右,有靠背沒扶手,當時挺納悶這椅子怎麼會沒有扶手呢(多年後才看到班禪大師法座,極為相似!)。座位上坐著一個膚色較黑紅(或者叫赤褐色)看上去四十多五十左右年紀的男人,四方大臉,厚實健碩的身材,穿的衣服也似乎是古典與現代的混合式樣,更偏重現代一些,有點像是制服的感覺,帶著一頂類似檢查官帽的帽子,表情肅穆莊重,威嚴卻不失祥和,正臉低眼端坐,像是個領導,還沒等我看清眉眼五官,黑衣公務員兇巴巴的沖我喝道:"不許看,低頭,跪下!" 同時,白衣人走到中年領導桌前匯報說:"帶回來一個 "。這時黑衣人見我不跪也不低頭(我當時心想:"桌後面那人是誰呢?我犯什麼罪了?不說清楚我憑什麼跪呀我為什麼要低頭?")就過來扭著我的胳膊想強行按我跪地,白衣人也跟著嚷道:"都到這兒了,還不快跪下!" 我卻不理睬他們,使勁掙紮。正這時,領導模樣的人擡眼看了過來,恰好我也昂頭看了過去,眼神交接的一剎那,他好似看出了什麼,微微有些驚詫,稍微楞一下,趕忙邊制止他們,邊對我說:"xxx ,你怎麼來了?你們趕快放手!"(那不是我此生活著叫的名字,我以為聽錯了,但看他的表情應該是很肯定、沒錯的)看到領導對我還比較客氣,那兩位也茫然不知所措的松了手,安靜的站在了一邊。領導接著又再次對我打量一翻,口裏自言自語的說:" 是xxx啊,怎麼會……?你等等,我看一下。"說著,便隨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面的一個厚厚的本子,像記事簿,翻閱起來,直到還剩三分之一時,終於停了下來,嘴裏念著 "劉X、劉X ,是這個,沒錯!還沒到時間吧?搞錯了吧?"
也就是在他翻本子時我突然像意識到:是生死簿?難道我來了閻王殿?不敢想下去了……心佟佟跳的厲害,很緊張的看著他,但他仍然在翻看著本子的上下兩頁,很認真很仔細的逐行逐字的看,同時我腦子裏也出現了畫外音:"他就是閻羅王,看的是生死簿,每個活著的人每天的所言所行、所思所想、在上面都有記錄,專門有紀錄員給人紀錄,善的好的寫一頁、惡的壞的寫另一頁,紀錄員每天都監視著人們,就是民間所謂的:離地三尺有神知、舉頭三尺有神明!"
我感覺自己混亂了,真像是等待宣判的罪犯,惶恐害怕、惴惴不安……聽天由命吧,不然還能怎樣?
心剛剛穩定一點,就聽到領導開口了:"啊?還真是到時間了!” 然後微微蹙眉看向我說:“xxx ,你的陽壽到頭兒了!” 我聽後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差點兒倒地!稍稍調整情緒後,心裏就想:“那我該怎麽辦呢?去哪裏呢?”他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裏話,馬上說:“讓我看看……” 我也馬上明白了,他是要把我的善惡積分給算出來,好給我定向安排。
忐忑不安中,忽見閻羅王輕籲了一口氣,臉上舒展了笑容,看著我:“算了一下,雖然xxx你這一世也犯了錯,做了錯事壞事,但做的善事好事多過惡事不少……”
“你做的善事多過惡事不少倍,可以給你延壽了。”我心中竊喜了一下,很快平復下來,急切的問:“可以延到多久?幾年?十幾年?幾十年?”閻羅王略微沈吟一下,認真的看著我:“這不好說,要看你的表現,表現的越好,延期越長,表現的不好,隨時都可以叫你回來!”我的天!我沈默了。接著,他對那黑白兩位公務員說:“送XXX回去。” 扭頭微笑卻不失嚴肅的看向我:“XXX,你可以走了。”那深沈淩厲的眼神裏可以看得到出關切與殷切的期望!深入我的靈魂,直到如今難以忘懷,也成為了我勵誌努力的巨大推動力!
該怎樣努力呢?我正思索時,那兩位已來到我身邊,很客氣的說:“XXX , 走吧。”說著就走到我前面帶路去了。隨著他倆的腳步,我默默的跟了出來,閻羅王也隨後走到了宮殿門口,有種送行的感覺。
拜別閻羅王,一路跟著兩位(後來回想起來應該就是黑白無常)前行,這回他們沒有了來時的傲氣,態度變的平和,也不再推推搡搡,只在前面談笑風生,偶爾回頭看我一眼,似乎擔心我丟掉或迷路。返回的路也比較平坦、感覺也相對光滑,周遭雖說不上是明亮,但也比來時顯得光亮一些,類似於我們(陽間)天蒙蒙亮的感覺,行走速度也適中,不快不慢,甚至於能感覺到是可以自控的了,想慢就慢,想快就快,身心都不再恐懼緊張,很是放松、清爽、舒服的覺受。
走著走著,突然覺到左邊有一股無形的不太舒適的力量又來牽引我,讓我不由自主的就扭頭往左側看,只見離我大概十余米外的左後方,在一片黑呼呼的什麽包圍中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巨大圓圈樣的東西,心中頓生好奇,想一看究竟,於是就小跑過去,到了跟前。還沒來得及靜心觀看,突覺一股透骨的寒氣猛烈襲來,從後背的脊椎骨直竄到後腦勺,冷的簡直是深入骨髓!本想打退堂鼓,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來到圈圈處,這離近了才看清楚,哪裏是什麽圈圈啊!整個一真巴實落的巨大黑洞,深不見底,陰氣嗖嗖,無比恐怖!!!雖然裏邊影影綽綽的看不清什麽,但能感覺得到那種無法想象的深不可測,裏邊傳來一陣陣比鬼哭狼嚎還淒慘千萬倍的叫聲,完全無法以語言形容,一個生命如果沒有受到極大、極大、極大、極端的痛苦折磨是發不出那種淒厲怪異慘叫的!慘不忍睹、慘不忍聞啊!!!這聲音從極深的下面傳來,比來時看到、聽到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怕、可怖!聽著那幾千倍的撕心裂肺的極端刺耳的淒慘嚎哭聲,我的心瞬間被揪住成了一團兒,害怕得不住哆嗦起來,身體也跟著劇烈地抖動不停……我根本不想再有哪怕一秒的停留,簡直想以光速立即逃離,逃離這個劇烈恐怖的地方!我是閉起雙眼(雖然什麼也沒看到,還是不由的閉上了眼睛)落荒而逃的,剛跑出不遠,因為驚嚇過度,渾身發軟無力,身體很快癱軟在地,大口喘息,可那恐怖音聲仍是此起彼伏的不絕於耳,心想: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呀?!如此不可形容的讓人懼怕!極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間,恐懼到讓我永遠永遠無法忘記!
正在這時,黑白無常可能發現我溜號後正好迎面走了過來,看到我的樣子也仿佛知道我的心想,嚴肅認真的對我說:“你剛才看到的是金剛地獄,去到這裏的人永遠永遠無法脫離!”啊?!這?!這?!這……?!看我戰戰兢兢兢兢戰戰的樣子,他們又接著說:“一旦墮到此處,只有他(她)自己具緣的金剛上師才能救他她出來!” 我舒了一口氣,但是很疑惑:“金剛地獄?、永不能出離?金剛上師?具緣?這些詞我聽都沒聽過!應該是他倆為了幫我改好毛病故意編造來嚇唬我的,實際上一定沒有的,也不會這樣恐怖!”(那時我還不信佛)想到這裏,頓時感覺不那麼害怕了,身心也逐漸平穩不再顫抖,一下輕松不少!
然而,真正讓我心懷恐懼深信不疑的是整整七年後,當我深入接觸了佛教密法,一個偶然的機會,在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聽到一個老修行的出家師父跟我介紹密乘戒時提到了灌頂、金剛上師、金剛地獄……(具體內容可參看大恩上師慈誠羅珠堪布的《慧燈之光》,但需要認真說明的是,我當時看到此獄時的時候,堪布的書還沒有問世)所講的內容和黑白無常所言完全一致!當時我真真是驚呆了,足足五分鐘還不過神兒來!這居然是真的,不是黑白無常編來騙我的……?!我立即又是渾身發冷,哆哆嗦嗦起來,心想,我想求法,可也不想去那個金剛地獄受那說不出來的無盡的痛苦!!自己以後盡量規矩老實點吧,依教奉行,別無他法!
逃開金剛地獄不久,很快就看到眼前一片白光,雖不是極耀眼,但還是感到一些刺激,有要暈倒的感覺,可能呆在暗處時間久了的緣故?這時聽他兩個說到:“行了,我們就到這裏了,你回去吧。”隨著這話語聲,我感覺自己已經暈過去了……
“劉x,劉x,醒醒,醒醒……” 我迷糊中聽到了母親和先生的叫聲,費勁的睜開眼,看到了她他們焦急的目光、渴望的眼神和因緊張而變形的臉!“你這是怎麽了?快急死、嚇死我們了,突然就倒下,呼吸沒有,脈搏沒有,心跳也沒有,怎麽推你,掐你,擰你也不動,快六十分鐘了,真以為你死了,正要叫救護車呢……!”母親訴說著,先生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我感到渾身酸軟無力,像散了骨架似的,緩緩勁兒,回回神兒,才慢慢跟她他們敘述整個過程。聽完後,她他倆倒噓了一口氣,尤其母親,放輕松了表情跟我們說:“你這真是地獄裏走了一趟啊,既然閻羅王放你暫時回來,我們就不擔心了,好好聽話,好好發願,好好改過,好好做人,好好學佛,好好修行,一定會好起來,會越來越好的”。當我跟她他們講到最後一個金剛地獄、金剛上師的時候,她們也是一頭霧水,一臉茫然!
經過這個歷程後,我們一致決定剩余的四付草藥也不再喝了(反正喝了也是吐),只按照閻王爺教導和我母親的建議,在佛前(那時對佛法還幾乎是一竅不通,也無善知識教導,恢復宗教信仰自由的初期,找個善知識太難!不像現在如此方便,現在人們學佛的條件福報真是太大了,真應該好好珍惜!)自己編了懺悔的語言,編了發願的誓言,並努力去實踐,改過、戒殺、放生、食素、拜藥師佛、頌藥師經、盡量利益他人,真就逐漸好轉,到2000年去檢查,一切指標正常,只輕微貧血,中間體檢幾次,貧血都存在,一直到2011年體檢,貧血才消失了。不管如何,所有善行是堅持到如今,17年不間斷,真是獲得巨大的受益。
這就是我個人的死亡或者說瀕死經歷,冒著被看做是封建迷信的風險,終於鼓起勇氣拿出來與有緣人分享,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或驚醒。若對我個人乃至全家是怎樣發願、如何行持、這過程中遇到了多少磨難、考驗?又是怎樣結緣大善知識?遇到過怎樣奇遇等等這些感興趣的話,我將繼續以文字的形式與大眾分享!
在此,再次感謝湖心亭看雪客段佳松師兄大哥的鼓勵、督促!感恩上師三寶的加持、感謝龍天護法的護佑,此文得以成形!!!願段師兄和大家六時吉祥、修法精進、佛道早成!願未與佛法結緣的早日緣到!阿彌陀佛!
喇嘛千諾!
雲水無涯 寫於關堂